原来，她所背负的那么多条人命里，虽然墨染帮助她减轻了罪孽，但是在她的心中，直到听到长生成仙的那一刻，才是终于的如释重负。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刚刚轻松的神色又不禁皱紧起来。

宽大的袖袍中，她的拳头不由得收紧，接着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那……贤锦她……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声音低低的，却牵动着墨染的心潮。

他自然清楚她化魔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毕竟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而且还是在仙界。

只需要顺藤摸瓜，就能知晓当初在仙牢中贤锦到底与她说了什么。

这也是墨染嘴痛恨自己的时刻，那时，如果不是他连保持清醒都困难，绝对不会让她被人百般欺凌。

当然，那些曾经欺辱过她的人，早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教训。

他不想让她担心，因此自然不会告诉她。

说到贤锦，墨染微微眯了眸子。

他晓得，那是她的心刺。

她表面坚强，无坚不摧，哪怕在敌人面前也能镇定自若，可实际上，她心中软得不像话，并且不像外表那样坚强。

像是……一只小刺猬。

这一点，到和她上一世如出一辙。

“她…本不应该成仙。”斟酌了一番，墨染依旧淡淡开口，他明白不说清楚她一定会再钻牛角尖，“所以我废了她的修为，将她重新投入轮回，后来就是你看见的那个贤锦了。”

妖娆听着，微微有些心惊，也颇有些感慨，班上才长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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