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在程家花大价钱悬赏计算机高手，不过一个小时就有人接单，并且是那种世界顶级高手，没几分钟就找出了云溪的位置。

程翰看着手中的地址，有些迟疑。

“扣扣扣！”

就在程翰愣神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总监，玲玲来了。”

“进来。”

玲玲心中忐忑的坐下，心中暗自猜测是不是总监交代让云间小溪出席公司年会的事情至今没办好，所以想要敲打她，不想程翰的第一句话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我问你，你几次和云间小溪的聊天中，觉得她是个怎样的人？”

玲玲呆了呆，就在程翰皱眉的时候，猛然回了神：“我和她聊得不多，但我觉得她似乎有缺钱，我说在章节末尾写一句卖萌打滚求打赏或者投票评论之类的会更好，她就写了......虽然只写了两章。”

“后来上架有一个土豪疯狂打赏，我和她说想要得到更多的打赏和订阅，可以加更，她就加更了......”

“但全渠道那次，我说全渠道能赚更多的钱，尤其是多多加更更好，可她......她说每天更新那么多太累了，宁愿让我取消这个推荐，所以我觉得她应该是既缺钱，却又没有太大的野心，比较容易满足的人。”

“虽然她身份证年龄只有26，可每次和她聊天的时候，我总觉得面对的不是这个年龄的小姑娘，反倒像是......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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