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明明带着纯净的笑容，可是男子却觉得她可怕至极，头上有疼痛感，似乎是针扎的感觉。

“现在你不能咬舌自尽了，又被绑着，还有什么办法能死呢？”她侧着头，似乎真的在思考，“还有疼死。”

男子瞪大了眼睛，他就是心里承受不住所以才咬舌自尽，本以为自己可以一死了之，没想到居然没死。

想到沈知书令人发指的折磨，他不禁颤抖了起来。

“我…索…”他的舌头只剩下一半，说话都让人听不清晰。

可是他宁愿一枪自裁，也不要被沈知书折磨了。

林奕在一旁目瞪口呆。

江柔则是转过身走了出去。

她靠在墙壁上，来的时候太匆忙，她根本不记得进来的路，所以就在外面等候。

等了半小时，沈知书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林奕。

“小嫂子你太厉害了吧！就戳两针就醒了！太厉害了！还都招了，你知道吗，昨天抓到他们老大就开始严刑拷问，结果啥也没问出来！”

反倒是沈知书说了一句，“这么半死不活的人你不怕，居然怕自己杀人。”

江柔站直了身子，她的容颜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朦胧，但是语气却格外认真，“救人和杀人，本就是背道而驰的事情。”

是啊，不管一个人还剩不剩一口气，她都是救人，杀人是她亲手杀了一条鲜活的生命，这完全就是两件事情。

“林奕，麻烦你带我出去。”说完她转身率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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