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林鸢的出生吓住了，也或许是被林鸢的气势给唬住了，国学大道上的学生们竟然都不说话了。

林鸢对此很满意，把胳膊搁在心羽的肩膀上，挑眉道：“你也说两句？”

心羽道：“我说什么？”

林鸢道：“随便说点豪言壮志什么的，吓死他们，看他们还敢不敢嘴贱！”

“豪言壮志？”心羽想了一下，然后望着国学大道上的学生们，平静而认真地说道：“我不知道废物和天才的差距有多远，但是我想试试把两者的距离拉近，证明我不是废物。”

她做到了，在很久以后。

有幸活到那个时候的学生，回想今天这一幕，都觉得心羽当时的话太谦虚了，她当然不是废物，说她是天才都好像贬低了她。当然那个时候，他们已经不能和心羽像今天这样平视了。

然而没有人能预知到未来。

所以，今天的国学大道上，嘲笑声此起彼伏——

“天啊，她在说什么？”

“她说要拉近废物和天才的距离？”

“她想挑战天才，证明自己不是废物？”

“她是想说自己是天才吧？”

“一个连入境都做不到的废物，她哪里来的勇气说自己是天才？”

国学院的正大门。

林鸢震惊无比地道：“我以为我已经很嚣张了，原来你比我更嚣张！”

心羽的话真的太嚣张了，关键心羽在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很认真，好像在说一件事实，就是这种平静中爆发出的力量，听起来特别的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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