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齐出于好意的建议，池枣枣没接受。

比起不知底细的外地商贩搞一锤子买卖，池枣枣更想找稳定的本地渠道。

本地渠道可能给的价钱没外地商贩那么高，但是胜在知根知底，池枣枣可以放心大胆地合作，而不必花费大量的精力来打探合作方的底细。

摊主奶奶目送着池枣枣离去的身影，长叹口气：“家齐，枣枣这孩子心肠好，之前是县高中的状元，后来不晓得咋回事，考试分数一次比一次低，挺不容易的。”

何家齐误以为是池枣枣故意跟他岳母卖惨，心生不悦：“妈，这些事是池枣枣跟你说的？”

摊主奶奶急忙解释清楚：“家齐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以为枣枣跟那些领着礼物上门求你办事的人一样？枣枣这孩子脸毁了，但她五官长得好，心肠好得很！

你刚刚没看出来枣枣很不爱说话吗？她咋可能会跟我说这些？枣枣的这些事是县高中的门卫小李跟我说的。”

何家齐面露尴尬：“妈，我以为……”

摊主奶奶气鼓鼓摆摆手说：“行了行了，收摊回家！”

门卫大叔见到拎着两份晚饭过来的池枣枣，热情招呼她：“枣枣，来来来，我这有把椅子，你拿去坐着等。”

池枣枣搬了椅子出去，翻出她跟收废旧的人买来的旧报纸，从中寻找合作机会。

门卫大叔越看越替池枣枣可惜，这么好一根读书的苗子，当年咋就死活通不过预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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