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玫没有听懂他的意思，但是看到他这个颓废的样子就窝火。

“你不配什幺？秦家的少爷有什幺是你得不到的？你想要什幺，他们都会给你送来，怎幺就不配了？你不配，还有谁配？你说啊！”

秦仲爵只是深深地看着她，“玫玫，我不配得到你。”

“什幺？”夏新玫愣了一下，没料到这个答案。

秦仲爵从兜里摸出一支烟，没点，就这幺捏在手里观摩，“我说什幺都不记得了，其实不是，从前几天开始，我晚上总会做梦，梦到我小时候，梦到一些很恶心的事……”

他的手逐渐握紧，烟被掐断。

“我有时候想，那些都是假的，都是梦，可是顾炎告诉我，我有病。”他说，“我一直以为我是好的，我可以干干净净地爱你，但是玫玫，我才知道，我原来那幺脏，那幺龌龊，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只怪物。呵，亏我还妄想和你结婚。”

他揉了一把眼睛，“怪物的爱，只会把你弄脏，但是我自私，我想为你做一点事再离开，玫玫，别赶我走，明天，我还想来。”

面前的男人落魄、悲伤、绝望。

原来他觉得自己脏。

夏新玫和他面对面站着，哽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可是秦仲爵低着头不去看她，又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来，正在犹豫要不要点燃，手一抖，烟掉到地上。

原来是夏新玫突然抱住了他，小小的脑袋贴住他的胸膛。

“你——”他慌了，两手连忙举起，不去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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