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昭睁开眼睛看向他，没好气地反问道：“江崇玉，难道你成了凡人，我就会变心了？你这幺想我的？”

江崇玉急急摇头，他擡手抚摸着灵昭身后那条有些炸毛的尾巴，一边安抚一边轻声道：“昭昭，我只是想要提前告知你，这样至少你有个心理准备。”

灵昭叹息一声，表情有瞬间的怅然，“江崇玉，但你跟我下山后还是得修行，凡人寿命太短，我不想与你只能相守几十年，我想要的是长长久久。”

她伸出双手捧住江崇玉的脸，目光直直对上他的眼睛，态度很认真。

江崇玉颔首，“昭昭，我会的！”

两人环抱着彼此躺在床上温存，灵昭侧着脑袋贴在江崇玉的胸膛上，耳边回荡着一声声沉稳的心跳声，让她整个人都格外放松。

暗夜有月，稀疏的星辰点缀在天幕上，散发着点点光芒。

幽静的客栈中似乎有争执声传出，但很快就销声匿迹了。

无人注意到有一道金黄色的息诀从某间房的窗户传出来，直飞上清宫的方向。

翌日天晴，灵昭醒来时，床上已经没有了江崇玉的身影。

她浑身赤裸，被一件素白道袍裹着身子，灵昭拢了拢道袍的衣襟，从床上站了起来。

“醒了？给你做了凉水荔枝膏，快来吃。”房间门被推开，江崇玉端着碗迈步走了进来。

他把碗放在桌上后，张开手臂接住了迎过来的灵昭。

“你起这幺早？”灵昭抱着江崇玉的腰蹭了蹭，又低头看了一眼那碗凉水荔枝膏，笑嘻嘻地道：“原来那两筐荔枝被你收起来啦？我走前都忘记问你了，还以为谁给我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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