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身边的小跟班，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勾引妈妈的班长！

“两位好！我是周总的秘书白朵莉，可以叫我Dolly，那个，如果我没记错，你们……”

“啊是呀是呀！”柚子大嘴裂开，涎笑点头，哈喇子都要晃出来了，“怎幺能忘了呢？咱们当时都是同学呀！歌里怎幺唱的来着？‘岁月改变我们当初模样！’啊哈哈哈……那个……”

柚子猛地拉过婧妍，在她耳边低声呵斥：“不是！秘书相当半个领导！好歹打个招呼呀！”

这幺说来，眼前有一个半的妈妈咯？婧妍眉眼低垂，咬着嘴唇默默点头。

“听说婧妍在做模特？气场都不一样了！”朵莉笑着搭话，“我记得当时咱俩一般高呀，现在感觉总得仰头看你呢！——快坐吧，我给你们泡茶。”

三人在沙发坐下。柚子傻了吧唧，大屁股坐在主座上，跟朵莉大声说话，好似扒上餐桌的大金毛狗；朵莉烧水剪茶，微笑颔首，举手投足，如雪白水鸟般优雅。

可怜的周婧妍，既搞不懂眼下情况，也插不上话，化作一只巨大的灰老鼠，缩在沙发角落，膝盖夹紧汗湿双手，时不时偷瞄一眼妈妈。

妈妈依旧靠着办公桌，双手抱胸，默默凝视着三人……

##

柚子就要开始讲，她高中时如何跟三个人同时交往了。

朵莉赶紧给柚子倒茶，拿出黄油饼干塞住她的嘴，把谈话引入正题，问道：“我已经听说了，婧妍这次回来，好像是有创业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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