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不坏

-----正文-----

司捷做手术了，是什么什么瘤子，幸亏检查出来的早，医生说不保证完全不会复发，但是他还很年轻，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司捷睁开眼睛的时候拓跋荒坐在他的病床旁边，正在毫无形象地带着皮啃一个苹果，嘎嘣脆，听得司捷都有点饿了。

“醒了啊，”拓跋荒眼睛底下有黑眼圈，但是显然精神头还不错，刚吃完苹果就想来亲他的脑门，司捷一边把头偏过去一边用没吊针的手推他，“怎么样，疼不疼？”

“疼，”司捷觉得四肢百骸都没什么力气，说话的腔调也软了下来，“我疼你能怎么办？”

“难办，”拓跋荒笑了一声，“那这样，我们心理镇痛一下，你看着我好点不？”

“没，”司捷面无表情，笑都懒得给他笑一个，“更疼了。”

他的确是有点疼，麻药的效果过去了，伤口那里一跳一跳的抽搐，但是也不是太疼，他还能忍忍。

拓跋荒按了铃叫人来，医生护士来了一大堆，给的答案也和司捷猜的一样，没问题，不能吃东西，要忍忍。

“等你起来了，”拓跋荒又抓着他的手乱摸，“我带你去新开的那家馆子。”

司捷不想和他说话，眼睛一闭假装睡着了。

“又骗我？小东西，”拓跋荒去摸他的脸，司捷憋着，被摸了两下就破功了，痒，他真的怕痒，被稍稍搔几下就能笑出声来，“我特地休长假来看着你，连句谢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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