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权利知道，我觉得Lee博士也希望你知道。”

回忆杀

-----正文-----

Zee把Saint抱回家，已经是深夜。

Saint和Zee说了很多事情，关于自己的，关于周围的人的。

他刚刚说他后来很认真的锻炼了身体，他没有能练出一身肌肉的身体，却还是在骨架上覆了薄薄一层。

Zee解开他的制服扣子，目光抚摸过去，骨肉匀停，少年滋味。

他刚刚说他后来很认真的训练了枪法，在扣下扳机时手不会抖，后坐力也再不能震麻他的虎口。

Zee将已经不甚整洁的衬衫从他的腕子上褪下去，摩挲他指腹的薄茧。

他刚刚说他后来很认真的执行了任务，很多次差点丢掉性命，留下了不好看的伤疤。

Zee扶他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掌心扣在他腰窝处一道肉粉色的伤痕，那是新的。

Zee知道Saint所做的丰功伟绩的一切，不知道Saint千千万万独自度过的夜。

Zee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与别人不同是一次训练，他看到Saint从高处摔落在地上，沙土的地面，他摔下来滚了好几圈，小臂擦伤，渗出细密的血珠——是鲜红色的。

Zee的眼睛仿佛被烫到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Saint一片猩红的小臂，犹豫着揭开了自己不久前喷上去的凝血喷雾膜。

是晶莹的蓝色痕迹。

所以他苍白，训练中青紫严重，剧烈活动过后头部不会充血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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