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

-----正文-----

莫静儿大概是没料到我来，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行礼问安。请我坐下后，又赶紧张罗下人端上茶水点心。做完这一切，也不敢贸然坐下，只站在我面前忐忑地看着我。

“坐。”我嗤笑一声，“怎么分位涨了胆子还小了？”

莫静儿坐下。

我觉得开门见山谈事情有些尴尬，就先寒暄一下：“身子好些了？”

莫静儿放松了些，“嗯，太医说还好没伤了根本。”

“如此便好……”我沉吟一会儿，“我有些事想问你。”

莫静儿抬眼看我，“皇上问便是了。”

“当初你照料秦称心的猫，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

莫静儿思询半晌，“没觉得有什么异常，非要说的话……”她犹疑道：“猫从皇后娘娘那儿接回来后，暴躁了许多，甚至把我挠伤了。不过应该是乍一换环境的关系吧……”

暴躁……没错，那玉章螺正常情况下，是会使人暴躁易怒。如果真的是皇后，她不至于去害一只猫，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突然想起来，秦称心回宫之后，好像也变得暴躁易怒，甚至还动手打了当时还是宫女的莫静儿！萧霁宁也曾抱怨过他经常深夜里失去理智一般大声喊叫……

我压下心中的想法，再开口问：“秦称心回宫后，你可觉得他有什么变化吗？”

提起秦称心，莫静儿似乎心有余悸。她犹豫着，“婕妤……”

“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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