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楼梯上抽烟，楼道昏暗、天色阴沉

-----正文-----

“人呢？”

张凯撒走进办公室，发现魏尽并不在。刘恒从厚厚一叠案卷背后探出头来：“魏队说接到了上面移转犯人的通知，刚刚带着陈拦江下楼了。兴许正在停车场呢。”

张凯撒听见回答的一瞬间，体会到失重感，像是下楼梯时一脚踩空，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扑下去。他咬紧牙关，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哦…知道了。”

他走出办公室，几乎是一路狂奔着去了停车场。车还停在原地，魏尽坐在驾驶位上，手搭在摇下来的车窗上。魏尽像是在等人。他指间夹了根烟，却没点燃。张凯撒一路跑过去，停在车旁，大口喘气，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

魏尽就那么看着他，似笑非笑地：“急什么？”

张凯撒双手撑在膝上，半弯着腰，抬起头来看向车内。他看了一眼后座上戴着手铐的陈拦江，把视线移到魏尽脸上。

“要移送到哪里去？”

“东城的特别监狱。”魏尽伸手摸了摸口袋，很遗憾地补上一句：“证件资料落在楼上了，你回去问刘恒，放在他那里的。”

“嗯。”张凯撒应了一声，站在车旁，一动不动地看着魏尽。魏尽与他对视，神色平静。

两人沉默了一霎，张凯撒率先开口：“我以前老是想告诉你，又总是忘记。你一直吃的那几样辅助睡眠的药，效力太强，长期服用恐怕会有副作用，产生依赖。我找了一款新的褪黑素软糖，放在你抽屉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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