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箭双雕罢了，装什么好人来为我报仇呢？

-----正文-----

23.

朝歌的王宫与几年前差别不大，有些地方还显得老旧许多，我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脸，瞥向一旁的窗户。

世事无常，我竟真成了苏妲己，替她来到了朝歌，刺杀纣王。

过不久，我被随意宣封成夫人，整日待在后宫里无所事事，直到有两个前来挑事的女人被我踹进水里，纣王才终于舍得亲自来看一看。

“苏妲己，你可知罪？”

多年不见，他外表早已成熟，还蓄着短短的胡须，我被人按着跪在地上，抬起头静静地望着他。

他的目光变了很多，没有了以前的随意与倨傲，而全被沉稳和冷漠覆盖，手背也多了剑伤，大抵这些年更是未对自己放松分毫。

我想我大概还杀不了他，一是王宫帝星照耀，能镇压许多妖气放肆，二是申公豹虎视眈眈，好在背地偷袭，三是，我本身没想过杀纣王，即使这是妲己的愿望，但也不足以驱动我。

默然好久，我想起来纣王的问题，这才缓了缓，淡淡回道：“知罪。”

他却不说话了，背手停在我面前垂眸打量。

殿内的仆役全都大气不敢出，殿外的鸟雀更安静如鸡，我抿起嘴心下做刺杀计划，面前的人却伸手把我拉起来，皮笑肉不笑的注视我许久，背手阔步朝殿外走去。

24.

我终于能搬出冷宫似的殿宇，单独住进舒服宽阔的宫殿，同时头衔也从夫人变成了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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