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害怕的时候，握紧我的手就够了，可以吗？”

-----正文-----

段思臣去了天台吹了会儿风，这几天阳光很好，街道上的积雪已经开始融化了，空气里带着股潮气，虽然出了太阳，却比下雪那会儿还要冷上几分。

回到病房，邵斐已经吃好了，段思臣要收拾桌子，给邵斐递漱口水的时候被人一把抓住了袖子。

“出去了？”

邵斐漱了口，罪证彻底销毁了，理直气壮，倚着软枕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段思臣乐了，伸手按着邵斐的后脑勺吻他的唇。

邵斐抬手揽着他，尝到了他嘴里淡淡的尼古丁味，等人亲够了才皱着眉问他:“还抽烟了？”

邵斐不喜欢烟味，和段思臣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也从没见过段思臣抽烟。

“没有。”段思臣捏了捏邵斐的脸，养了这么长时间，脸上总算长了点肉，他爱不释手地揉着，随口道。

“我都尝到了。”邵斐的脸被捏得变了形，声音听起来还怪可爱的。

段思臣忍不住又亲了一口:“含在嘴里尝个味儿都能尝出来？”

邵斐有点心虚:“也没发现你有烟瘾啊？”

“以前抽过，戒了。”

“为什么？”邵斐愣了一瞬，补充道，“为什么抽，又为什么戒了？”

段思臣没立即回答，把还沾着寒气的外套脱了，钻进被子里把人搂在怀里，贴着散着清甜信息素的腺体轻轻嗅了嗅:“刚出国那段时间……状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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