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坏人惦记我臧家的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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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听起来不合规矩。”臧艾云沉吟。

秘书守着自家直系领导，言辞上也不十分讲究：“是啊，领导。当时陈市长让我给您转告，我都震惊了。这不就成了公私不分的事故了吗！虽说咱们市最近两年经济发展得慢了些，但也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的……”

“好好好，小刘。我知道你为我着想，但是你把声音放低些吧，别被人听去了。”臧艾云笑着止住刘秘书。刚刚口若悬河的小刘也意识到了问题，赶紧闭嘴，打开房门看看左右，再回来听厅。

“这件事我先记下了。等我和陈市长详谈过再说。经济发展慢，领导们自然是着急的，他们也有工作任务啊，也有考核指标啊。”他有节奏地敲着桌子，卖了个威势：“所以说，有些话当着我说，可以。出了这个门，一个字也不要讲。”

他的两根长指伫在红木桌面上，嘴角是抿着的，眼睛却微弯含笑，眼梢发亮。还年轻的小刘点点头，思忖着：“领导果然还是，不够威严啊。”

臧艾云嘱咐完，让秘书去下属办公室拿材料。小刘刚一走，他就接到了大哥的电话。屏幕上臧成玉的名字随着呼吸灯一闪一闪，艾云有意晾了三段铃声，这才拿乔地接起来：“喂，哥。”

“喂，弟。”对方和他一样拿乔：“闲着没事怎么不马上接我电话，又晾我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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