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说出什么往事？

-----正文-----

秘书小刘心情复杂地看着臧艾云又被调查组的车带走。虽然调查组负责人客客气气的，但是人家哪次拿人的时候不客气？最后该处分的还是一个不差。

“又出什么事了？”小刘扒着窗口，看调查组的桑塔纳消失在视野尽头。他刚往回走了几步，就看着陈市长的曾秘书冲他招手，招呼他过来嗑瓜子。

小刘浑身打了个激灵，双手一通乱摆：“不了不了，您嗑您嗑。”然后赶紧溜回办公室，咔哒一下关好门。

臧艾云其实是被调查组请来协助的——协助啃一啃陈永胜这块硬骨头。

陈永胜自从被调查组控制后，交代了4遍证词，次次都不太一样。在高强压力之下，他虽然也像挤牙膏一样吐了些东西出来，但委实少得可怜。

陈永胜只承认，他知道雷振声联合宋玺诬陷过臧艾云，但对细节部分毫不知情。

“我虽然知道这是诬陷，但举报信已经报到纪委了，我也没办法，只能让他们走程序啊！”陈永胜辩解着，把自己撇了个干净。

调查组拿出从陈永胜家中搜出的“明白疯子”仿画，问他对此作何解释。

陈永胜往左歪歪脖子，往右探探身子，把仿画看了个遍：“这是什么？这是从我家找出来的？我没见过啊！”

调查组继续说：“这是从你家搜出来的蒋九山人仿画。据雷振声交代，陷害臧艾云的计划是由你一手主导，他只是一个执行卖力的。这幅仿画由他联系购买，但最后交到了你的手上。因为最终这幅画没有派上用场，所以就一直搁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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