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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原青不是没有向上级透露过这个想法，他对过程叙述的尽量委婉。

齐生倒像是见怪不怪，但还是认真和他解释，“高宪之是我们埋伏在A市集团高层数年的唯一卧底，他有能力也有机会帮助我们摧毁A市地下交易路线，你是他的搭档，这是你的身份，作为卧底，一些不得已的事情必须去做，我相信这个道理老林是教给过你的。”

“他有性癖，我们知道，他会对你那样，我们也知道。可任务必须执行，这算你的第一步牺牲。”

原青无话可说，相较于生命来说，他的牺牲并不算大。高宪之这个人很危险，虽说是他们这边的卧底，可局里的消息却是他黑白通吃，如果只是上床就能在他的帮助下潜伏，其实是笔很赚的买卖，何况原青本来就喜欢男人，高宪之身材样貌都是他喜欢的类型，只是活儿烂。

行动取决于态度，他心里对高宪之厌恶，便忍不住地在任务之外尽量远离他。

“你如果以为自己只是来集团里当英雄的，那你最后的下场绝对不会比退出来当我的宠物好。”高宪之不常教育人，说话并不比那个当了近二十年教官的齐生好听。

“我知道，”原青被戳中了心思，不好意思似地低下头嘟囔，“要完成任务，牺牲是必须的。”

“牺牲，”高宪之眉头皱了一下，问他，“齐生用这个词来形容做爱？恕我不能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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