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陌觉得自己大概明白，为何陆业床上没活口了。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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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作手段，不过……如……此。”

花陌扬着下巴，语声虚弱断续，眼神杀意凛然。陆业被他望得心神激荡，丹田处的热意翻涌不休。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用指尖慢慢描摹花陌的面颊，从冷厉的修眉抚到潮红的眼角、再划过下颌的棱角与两片紧紧抿住的薄唇。

陆业的手上犹带着些药膏，滑过唇间时带来轻微的刺痒。他二指撬开那无力的牙关，便往花陌口中探去，夹住那一条软舌玩弄起来。

“不……呜……”花陌喉咙中发出含混的声音，津液从嘴角不断淌下，似是毫无反抗之力。陆业两指在他口中搅弄，正玩得起劲，花陌却忽然没有任何预兆地合紧牙关，狠狠咬上他的手指。

一只手蓦地掐住花陌的双颊，迫使他松了劲。陆业以极快的速度撤出自己的手指，带出一线细细的银丝。他低下头，见指根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已迅速渗出血来。

——若非他早有防备，这一下真能将他的指骨咬断也说不定。

陆业哼笑一声，将伤口凑近嘴边舔了舔。血的气息弥漫在口中，还带着那人身上的味道。一日之内被同一个人伤了两次，这对陆业来说几乎可称之为绝无仅有。

他喜欢会挣扎的猎物，看他们从拼死反抗到绝望恐惧，亲自驯服的过程自是妙不可言。然而傲骨铮铮之人必不会主动来爬他的床，偶有一两个，多半又是被折磨到半废的俘虏，经不起大的折腾。因此如花陌这般屡屡触他逆鳞，陆业非但不觉冒犯，反倒愈发兴致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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