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杀她？”帝无妄面无表情的反问着她，他深知凤云染从来没想过代替她，在她眼中凤云染不过是个弱者而已，她稍微动动手指就能掐死的修炼者，她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对她紧追不舍？

“你在怕什么？”

“你说我怕什么？”那个女人有些崩溃，她慢慢的朝着帝无妄走了过去，靠的他很近。

“无妄，你说我在怕什么？你以为你和那个凤云染所经历的一切我都不知道吗？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苦吗？你现在竟然还明目张胆的帮她？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帝无妄沉默了，眼前这个虽然跟凤儿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可她们的性格简直天差地别，她太过咄咄逼人，甚至失去了她原本的样子，相比之下，还是凤儿的性子像她从前的样子。

他一直觉得凤儿没有变，可现在，这个女人的出现直接颠覆了他所有的想法。

“你给我一点时间。”帝无妄一时间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气势想很像她。

“给你一点时间？”那个女人声音尖细的质问着他，“我该给你多少时间合适？我们已经错过了一世的时间，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帝无妄再一次沉默了，他甚至明白凤儿为什么会问他，喜欢曾经的她，还是现在的她？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曾经的一切都他强加在她身上的。

“师父……求你在给我一些时间。”帝无妄最终还是犹豫了，“求你不要在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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