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之间，是主仆，绝无什么交易能发生。

-----正文-----

8.

王宫的生活很枯燥，申公豹自从被宣成为国师后，偶尔会摆个阵法求雨求风，又神神叨叨的假装与鬼神交流。

我极其不喜欢他的装模作样，原因是我知道他本该有实力，却非要浑水摸鱼。

直到一日，他给纣王出了法子清除朝野上下的妖孽，我清楚的记得，自己在睡梦中被惊醒，托着单薄的白衣跑到阁楼扶栏前眺望朝歌上下。

无数的孤魂野鬼从人间飞起，化作微弱的气消散在云里，蛰伏的妖怪全都化作原型，惊恐地朝四处逃散，却还是死伤无数。

我不知道申公豹的办法是什么，但当我转身时，他静默的靠在门旁，随意地抱着胳膊望向我，眼里是从灯笼里落下去的碎光。

堕魔者，当真可怕，我一时间完全愣住了，心中忍不住颤抖，想不明白他真正的目的。

可他却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胳膊，自顾自的趴在栏杆上，语气轻松：“我这人，做不了神仙，真的做不了啊，呵。”

他话里有话，想必也有什么不愿提及的过去，我心下触动，竟会生出同病相怜的情绪，头一回对他卸下心防，低声道：“神仙有什么好？他们当中，不也多得是手段卑劣，狠毒无比的家伙吗？”

大概与我所厌共同，申公豹乐呵呵的瞥了我一眼，转身靠在栏杆上，没有正经样子：“是啊，蠢货和废物也多，但偏偏那些老东西就爱他们这种蠢货，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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