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一算，三太子也就是在这几日魂飞魄散的。

-----正文-----

10.

如今落魄了，我才慢吞吞的惊觉自己也是小心眼且记仇的，我远没有回忆里的自己那般善良宽容，更不天真烂漫。

在与申公豹短暂的撕破脸皮被打回原形后，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开始只跟着他而不多言，只是应付或者冷清的应一声，表示自己明白。

纣王那边对他要比对我更冷淡些，于是申公豹就借此机会教了我一些法子，以此讨得纣王信任和欢心，好让他计划顺利实行。

可我不知道他的计划究竟是什么，面上点点头应下了，心里却怀疑不已，我想反正这事对我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我必须得清醒的提防他的举动，以免浑然不知的被套上枷锁，或许还会替他死一遭。

很快，在他的帮助下，我学会了更多的简单术法，复杂些的倒也有，只是达不到他那样高超的境界。

接着他消失了一段时间，而我学会的术法逐渐讨得了纣王的欢心，他面见我的次数变得多了，虽然有时候只是坐在位置上看我变术法，却也舒展开清冷孤傲的眉眼，露出适当的温和。

和申公豹一样，我依旧摸不透纣王的心思，他比起申公豹还要高深许多，某日我失手误了术法，险些击中了他的冠，当即门外的侍卫全都涌进来拿刀指着我，我第一次感到了无力与屈辱。

我明明不用畏惧凡人，我明明可以反抗他们这些凡人，但申公豹不会容忍我的反抗，他大抵还会因此杀了我，来进一步博取纣王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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